《周聿安林向晚周景明》小说大结局精彩试读 假千金?退婚?我转身成为你大嫂小说全文
月光下,男人刚毅的侧脸线条比山脉还硬。他解开军装的第二颗纽扣,汗珠顺着喉结滚落,
声音沙哑地在我耳边厮磨:“他们不要你,我要你。不当大**,就来给我当媳妇儿,
好不好?”我被他圈在怀里,退无可退,身后是冰冷的墙,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。
假千金的身份被揭穿,未婚夫当众退婚,我成了整个大院的笑话。可谁能想到,
转头我就被未婚夫那个人人敬畏的“活阎王”哥哥,堵在了墙角。01“林溪,
你这个冒牌货!赶紧从我们家滚出去!”尖利的女声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,我刚睁开眼,
一个穿着的确良碎花裙的女孩就冲到我床前,伸手要来抓我的头发。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,
她扑了个空,踉跄着撞在床沿上,额头瞬间红了一块。“你还敢躲!
”女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眼泪说来就来,“爸,妈!你们看她,她还欺负我!
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啊!”随着她的哭喊,一对中年男女快步走了进来。
男人穿着一身四个兜的干部服,眉头紧锁,是纺织厂厂长林建国。女人烫着时髦的卷发,
脸上写满了心疼和厌恶,是妇联主任张兰。他们是我在这个世界叫了十八年的父母。而现在,
他们正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。“林溪!向晚晚刚回来,身体还很虚弱,你怎么能推她?
”林建国厉声呵斥,语气里没有半分往日的温情。我撑着昏沉的脑袋坐起来,环顾四周。
熟悉的房间,墙上贴着《我们热爱和平》的宣传画,桌上摆着一台海鸥牌相机。
一切都告诉我,我重生了,回到了真千金林向晚找上门,我假千金身份暴露的这一天。
上一世,我被他们的尖酸刻薄逼得发疯,为了证明自己比林向晚优秀,拼命讨好他们,
讨好我的未婚夫周景明。可最后,还是被他们榨干所有价值后,
设计嫁给了一个有家暴倾向的老光棍,最终惨死在他拳下。而林向晚,则顶替了我的一切,
嫁给了家世显赫的周景明,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。重活一世,我笑了。“爸,妈,
”我掀开被子,慢条斯理地下床,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三人,“她说是你们的亲女儿,
你们就信了?”我的冷静让三人都是一愣。林向晚最先反应过来,她捂着心口,
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:“妹妹,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。可血缘是做不了假的,
医院的鉴定报告白纸黑字写着呢。你占了我十八年的人生,我什么都没说,只想回家,
你怎么能……”她说着,眼泪又扑簌簌地往下掉,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。“哦?鉴定报告?
”我走到桌边,拿起暖水瓶倒了杯水,润了润干涩的喉咙,“那不如,我们再去鉴定一次?
我怀疑有人为了回城,伪造文书。”七十年代,伪造文书可是重罪。林向晚的脸色瞬间白了,
眼神慌乱地看向林建国和张兰。果然有猫腻。上一世我蠢得可怜,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,
从没怀疑过这份鉴定报告的真伪。“够了!林溪!”张兰猛地拍了下桌子,色厉内荏地吼道,
“晚晚就是我的女儿!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!你这个白眼狼,我们家养了你十八年,
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?”我端着搪瓷杯,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“为人民服务”的红字,
心里一片冰凉。血缘,真的就那么重要吗?十八年的养育之情,在所谓的血缘面前,
一文不值。“行啊,”我将水杯重重放下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脆响,吓得林向晚一哆嗦,
“既然你们这么肯定,那我们现在就去把户口分了,从此以后,我跟你们林家,再无瓜葛。
”“你!”林建国气得指着我的鼻子,“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?离了林家,
你连饭都吃不上!”“那就不劳烦厂长同志费心了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眼神里满是嘲讽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,紧接着,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:“林叔,张姨,
我来找小溪。”是我的未婚夫,周景明。林向晚眼睛一亮,仿佛看到了救星,
连忙跑过去开门。门一开,穿着一身挺括军装的周景明走了进来,他身姿挺拔,眉眼俊朗,
是整个军区大院里最耀眼的青年才俊。“景明哥!”林向晚娇滴滴地喊了一声,
眼眶红红地看着他,委屈得像只受惊的小鹿。周景明看到她,愣了一下,随即皱起了眉头,
目光在屋里逡巡,最后落在我身上。“小溪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上一世,就是他,
在得知我不是林家亲生女儿后,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林向晚,并且当着众人的面,
宣布要和我解除婚约,让我彻底沦为笑柄。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有些好笑。“周景明,
”我迎上他的目光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,“我们解除婚约吧。”空气瞬间凝固了。
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。包括周景明,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错愕和不可思议。
“林溪,你疯了?!”他箭步冲到我面前,压低声音道,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
你知道嫁给我,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?”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被他当成向上爬的垫脚石,
意味着被他的家人瞧不起,意味着要忍受他和林向晚在我面前上演情深似海的戏码。
“当然知道,”我仰起脸,直视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,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,
“意味着我要给你洗一辈子衣服做一辈子饭,还得忍受你那个瞧不起我出身的妈。周景明,
这样的好事,我还是留给林向晚同志吧。”说完,我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玉佩,
这是周家给的订婚信物,不由分说地塞进他手里。“物归原主,我们两清了。”做完这一切,
我感觉浑身都轻松了。可我没想到,我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周景明。他死死攥着玉佩,
手背上青筋暴起,眼睛赤红地瞪着我,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。“林溪,你别后悔!
”“我最后悔的,就是认识你。”我们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,而一旁的林向晚,
嘴角已经快要咧到耳后根了。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一个低沉、冷冽,
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的声音。“吵什么?”众人循声望去,
只见一个身形更加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门口,他穿着和周景明同款的军装,
但肩上的军衔却高了一级。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上,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,嘴唇紧抿,
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。他只是站在那里,屋子里的气压瞬间就低了好几度。
是周景明的哥哥,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团长,周聿安。一个被传得神乎其神,
说他能止小儿夜啼的“活阎王”。他怎么会来?02周聿安的出现,让所有人都噤了声。
他目光如电,淡淡地扫过屋内的每一个人,最后停留在我身上,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
周景明在他面前,瞬间就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,有些不自在地喊了一声:“哥,你怎么来了?
”“家里老爷子让我过来看看。”周聿安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,冷硬,没有温度。
他踱步走进来,高大的身影带来极强的压迫感。林建国和张兰连忙换上谄媚的笑容迎上去,
“聿安来了啊,快坐快坐。”周聿安却没理他们,径直走到我面前,
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被周景明抓得发红的手腕上。“放手。”他开口,声音不大,
却带着命令的口吻。周景明像是被烫到一样,猛地松开了我的手腕。“哥,
我……”他想解释什么。“回部队写份检讨,关于军容风纪。”周聿安甚至没看他,
直接下了命令。周景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,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
转身大步离开了。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,气氛却更加诡异。林向晚怯生生地看着周聿安,
小声喊道:“聿安哥……”周聿安这才将视线转向她,那眼神,淡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,
看得林向晚后面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。他收回目光,重新看向我,
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人心。“你要和景明退婚?”他问。我迎上他的视线,
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,“是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大概是……道不同,不相为谋?
”我随便扯了个理由。总不能说我看穿了他弟弟的渣男本质,还顺便重生了吧。
周聿安的嘴角似乎向上挑了一下,但弧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。“很好。”他吐出两个字,
然后对林建国和张兰说:“林厂长,张主任,既然婚约解除,那周家给的彩礼,
还请你们尽快退还。”林建国和张兰的脸色顿时变得像猪肝一样难看。周家给的彩礼可不少,
三大件——手表、自行车、缝纫机,外加三百块钱现金。这些东西,
大部分都被张兰拿去贴补娘家,现在让他们还,那不是要他们的命吗?“聿安,
这……”张兰搓着手,一脸为难,“这彩礼都是给小溪的,你看这事闹的,
我们……”“彩礼是周家给林家女儿的,”周聿安打断她的话,语气不容置疑,
“既然林溪已经不是你们的女儿,这彩礼,自然该由你们现在的女儿来还。
”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林向晚。林向晚的脸“刷”地一下白了。她刚从乡下回来,
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,哪里拿得出那么多东西?她求助地看向林建国和张兰,
可那两人也是一脸的愁云惨雾。我看着他们一家人这副吃瘪的模样,心里说不出的痛快。
周聿安这个“活阎王”,果然名不虚传,一出手就掐住了他们的七寸。“我没钱。
”林向晚憋了半天,挤出三个字,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,“我刚回来,
什么都没有……”“那就让你的父母还。”周聿安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同情。
“我们……”张兰还想说什么,却被周聿安一个冷冷的眼神给噎了回去。“三天之内,
把东西送到周家。不然,我就亲自上门来取。”他撂下这句话,不再看他们,转身对我说道,
“你,跟我出来。”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但还是跟着他走了出去。大院里的阳光正好,
洒在身上暖洋洋的。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,谁都没有说话。他的背影宽阔而挺拔,
像一棵能遮风挡雨的松树。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,他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。
“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他问。我愣了一下,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。“还没想好,
”我实话实说,“可能会先找个地方住,然后找份工作。”“林家你是回不去了。
”他陈述着一个事实。我自嘲地笑了笑,“是啊,鸠占鹊巢十八年,也该把位置还给人家了。
”他看着我,黑色的眼眸里情绪难辨,“不后悔?”我知道他问的是退婚的事。“不后悔。
”我答得斩钉截铁。他沉默了片刻,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,
写了串地址和电话号码,撕下来递给我。“这是我在城南的一个院子,暂时没人住,
你可以先过去。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,打这个电话。”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纸条,
有些不知所措。我们……很熟吗?上一世,我和他的交集少得可怜。他常年待在部队,
偶尔回来一次,也是不苟言笑的样子,我见了他都绕道走。他为什么……要帮我?“为什么?
”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。他看着我,眼神深邃,“就当是……周家对你的补偿。”补偿?
因为他弟弟是个渣男?这个理由,似乎也说得过去。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过了纸条,
“谢谢。”“嗯。”他淡淡地应了一声,转身就要走。“等等!”我叫住他。他回头。
我从口袋里摸出十块钱,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,递到他面前,“房租。”我不想欠他的人情。
周聿安看着我手里的钱,眉头又蹙了起来,眼神里似乎有些无奈,又有些……好笑?
他没有接,而是说了一句让我始料未及的话。“先记账上,以后让你用别的方式还。”说完,
他便转身,迈开长腿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我愣在原地,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,
心里五味杂陈。用别的方式……还?什么方式?03我没在林家多待,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,
在林向晚怨毒和张兰鄙夷的目光中,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,
离开了那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家。出门的时候,林建国叫住了我,
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粮票和两块钱,塞到我手里,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。“拿着吧,
省着点花。”我看着他两鬓不知何时冒出的白发,心里一酸,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
接过了钱和票。不管怎样,十八年的养育之恩,不是假的。我按照周聿安给的地址,
找到了那个位于城南的小院子。院子不大,但很干净,两间正房,一间耳房,
院子里还种着一架葡萄藤。推开门,屋里的陈设很简单,一张床,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,
但都擦得一尘不染。看得出来,房子的主人是个很爱干净的人。我把行李放下,
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,总算是落了地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开始为生计发愁。
我虽然顶着林家大**的名头过了十八年,但实际上,张兰对我并不好,
每个月给的零花钱少得可怜。现在被赶出家门,身上只有林建国给的两块钱,
根本撑不了多久。我必须尽快找到一份工作。可是,这个年代,想找份正式工作比登天还难,
大部分都需要接父母的班。我去街道问过几次,都没有结果。眼看着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,
我心里也越来越慌。这天晚上,我饿着肚子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难道重活一世,
我还是要被饿死吗?就在我绝望的时候,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。我想起一件事。上一世,
我被赶出林家后,为了谋生,曾经偷偷去黑市卖过东西。有一次,
我无意中听到有人在倒卖一种叫“的确良”的布料,据说利润非常高。
“的确良”是这个年代最时髦的布料,因为挺括、耐穿、不用熨烫而备受追捧。
但因为产量少,只有国营商店才有卖,而且还要凭布票购买,普通人很难买到。所以,
黑市上的“的确良”价格被炒得很高。我或许……可以试试这个。可是,我没有本金,
更没有门路。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,院门忽然被人敲响了。我警惕地问了声:“谁啊?
”门外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:“我。”是周聿安。我连忙跑去开门,
只见他穿着一身便装,手里还提着一个网兜,里面装着一些米和菜。“你怎么来了?
”我有些惊讶。“路过。”他言简意赅地解释,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我,“给你。
”我看着网兜里的东西,心里一暖。这几天我一直啃干馒头,已经很久没见过荤腥了。
“谢谢。”我接过东西,让他进屋坐。他也没客气,走进屋里,
目光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我身上,眉头又习惯性地皱了起来。“没吃饭?
”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,“……嗯。”他没再说什么,只是卷起了袖子,
走进那间小小的厨房。我愣住了,不知道他要干什么。很快,厨房里就传来了切菜的声音。
半个小时后,两菜一汤被端上了桌。一盘番茄炒蛋,一盘青椒肉丝,还有一碗紫菜蛋花汤。
简单的家常菜,却香得我直咽口水。“吃吧。”他给我盛了碗饭。我实在是饿坏了,
也顾不上客气,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。他吃得很少,大部分时间都在看我吃,
眼神很专注。等我吃饱喝足,他才开口:“工作找得怎么样了?”我叹了口气,摇摇头,
“不好找。”他沉默了一下,说:“我有个战友,在百货大楼当采购科的副科长,
或许可以帮你问问。”我眼睛一亮,百货大楼可是国营单位,铁饭碗啊!“真的吗?
那太谢谢你了!”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。“别高兴得太早,只是问问,成不成还不一定。
”他给我泼了盆冷水。“嗯嗯,我知道。”我连连点头。能有门路,
总比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要好。吃完饭,他主动收拾了碗筷。我过意不去,想去帮忙,
却被他赶了出来。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,我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这个男人,
外表看起来冷冰冰的,像块捂不热的石头,但心却很细。
他似乎……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。他洗完碗出来,看了一眼天色,“我该回去了。
”“我送你。”我们一起走出院子,月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“周聿安,”我鼓起勇气,
开口道,“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他脚步一顿,转过头看我。月光下,
他的眼神深邃得像一潭湖水,我看不透里面的情绪。他看了我很久,
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,才缓缓开口:“我说过,是补偿。”又是这个理由。可我总觉得,
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送走他之后,我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。
脑子里一会儿是他的那句“用别的方式还”,一会儿是他为我做饭的背影。这个男人,
像一个谜,让我看不透,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。第二天,我决定主动出击。
我不能一直坐以待毙,等着他来安排我的工作。我揣着身上仅剩的一块五毛钱,去了黑市。
我想去碰碰运气,看看能不能找到倒卖“的确良”的门路。黑市人多眼杂,
我小心翼翼地在人群里穿梭,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。很快,我就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,
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瘦高个男人。他正和一个中年妇女嘀嘀咕咕,手里还拿着一小块布料。
我悄悄凑过去,听到了一个关键词——“纺织厂”。我的心猛地一跳。林建国,
不就是纺织厂的厂长吗?04我心里顿时有了个大胆的计划。我深吸一口气,
整理了一下衣服,装作不经意地从他们身边走过,然后“哎呀”一声,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。
瘦高个男人被我吓了一跳,警惕地看着我。我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
”一边说,我一边蹲下身去捡东西,
同时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他和那个中年妇女交易的布料,确实是“的确良”。
等他们交易完,中年妇女揣着布料心满意足地离开后,我才慢吞吞地凑到瘦高个男人身边,
压低声音问道:“大哥,有‘的确良’的路子吗?”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
眼神里满是怀疑,“你是什么人?”“我……”我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,“我是纺织厂的。
”我故意把“纺织厂”三个字说得很慢,还朝他使了个你懂的眼神。男人愣了一下,
随即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,“原来是自己人。怎么称呼?”“我姓林。”“林妹子,
”男人瞬间热情起来,搓着手道,“你想要多少?”“我不要布,我想跟大哥你合作。
”我开门见山地说。“合作?”男人更惊讶了。“对,”我点点头,声音压得更低了,
“我知道一个地方,能搞到比你现在拿货价更便宜的‘的确良’,而且要多少有多少。
我出货,你出销路,利润我们五五分,怎么样?”我这是在赌。赌林建国这个厂长,
手里有内部渠道。也赌眼前这个男人,会被我画的大饼吸引。男人显然被我说动了,
他眼珠子转了转,问道:“什么地方?”“这个你先别管,”我故作神秘地笑了笑,
“你只要告诉我,你干不干?”男人犹豫了片刻,最终一咬牙,“干了!不过,我怎么信你?
”“明天这个时候,你在这里等我,我给你带样品来。”我胸有成竹地说。
和男人约定好之后,我立刻离开了黑市,直奔纺织厂。厂门口,我被门卫大爷拦了下来。
“小姑娘,你找谁?”“大爷,我找林建国厂长,我是他……侄女。”我随便编了个身份。
大爷半信半疑地看了我一眼,还是拿起电话,拨了厂长办公室的号码。很快,
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林建国不耐烦的声音:“谁啊?不知道我正忙着吗?”“厂长,
门口有个自称是你侄女的小姑娘找你。”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,然后说:“让她进来吧。
”我松了口气,顺利地走进了纺织厂。在办公室里,我见到了林建国。他看到我,
脸上满是惊讶。“林溪?你怎么来了?”“我来找你,谈一笔生意。
”我直接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,开门见山。林建国皱起了眉头,“胡闹!这里是工厂,
不是你该来的地方!赶紧回去!”“回去?回哪个去?”我冷笑一声,
“我已经被你们赶出家门了,无家可归。”提到这个,林建国的脸上闪过不自然,
语气也软了下来,“小溪,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但晚晚她……毕竟是我们的亲生女儿。
”“所以,十八年的养育之恩,就可以一笔勾销了,是吗?”我咄咄逼人地看着他。
林建国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端起茶杯,掩饰自己的尴尬。我也不想跟他废话,
直接抛出了我的目的。“我要一批‘的确良’,瑕疵品就行。我知道,
厂里每个月都会处理一批因为小瑕疵而不能上柜台的布料,这些布料,
你们都是当废品处理的,对不对?”纺织厂内部的这点门道,
还是我上一世听张兰跟她娘家亲戚炫耀时知道的。林建国脸色一变,猛地抬起头,
眼神锐利地看着我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“我是不是胡说,你心里清楚。
”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,“你把这批布料处理给我,我按废品价给你钱。这笔交易,
对你来说,百利而无一害。否则……”我顿了顿,故意拖长了音调,“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,
让所有人都知道,林大厂长监守自盗,利用职权倒卖厂里的布料。”“你敢!
”林建国猛地一拍桌子,站了起来。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我迎着他愤怒的目光,
笑得云淡风轻。我知道,我赌对了。林建国这个人,最好面子,最看重他这个厂长的位置。
他绝不会让这种丑闻毁了自己的前程。我们对峙了很久,久到空气都快要凝固了。最终,
他还是败下阵来,颓然地坐回椅子上,疲惫地摆了摆手,“你想要多少?”“先来五十匹。
”“五十匹?!”他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疯了!我哪有那么多!”“那就三十匹,
不能再少了。”我退了一步。林建国咬着牙,犹豫了半天,
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:“……好。”事情,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。
我拿着林建国开的条子,去仓库领了三十匹瑕疵“的确良”。所谓的瑕疵,
其实就是一些抽丝或者染色不均的小问题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我让仓库的工人帮我把布料运到了城南的小院。当天晚上,周聿安又来了。
他看着堆了半个院子的布料,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。“你搞什么?”“做点小生意。
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拿着剪刀,开始裁剪布料。我想好了,整匹的布料不好出手,
目标也太大。我可以把它们裁剪成适合做一件衣服的大小,再拿去黑市卖,这样不仅方便,
利润也更高。周聿安没说话,只是站在一旁,默默地看着我。昏黄的灯光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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