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顺着本能看过去。 急诊室里里面,周司渊站在办公桌前,任由坐着的冯安安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怀里。 周司渊声音焦急:“她只是经期而已,怎么会疼的这么厉害?医生,你快给她开点药啊。” 我有些恍惚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。 痛经而已嘛,我也有过,只不过我痛的时候,周司渊好像只会对我说那句‘多喝热水’。 我麻木的